回到臺北過春節的第二天, 我戴了多年的Cartier錶電池停擺, 的確, 踏入那層層情緒蛛網糾纏的沒落小皇朝, 若回首開啟前塵往事, 無力感便如響尾蛇毒麻痹求生的剩餘勇氣, 前瞻則是陷入流沙的ㄧ片茫然, 時間的概念, 於此處失落… 日本已故漫畫大師手塚治蟲的短篇故事往往充滿寓言和啟示錄, 記得ㄧ篇名為'齒拔人', 敘述迷途旅客在莫名小站誤車, 投宿破舊旅社靜待明日離去的班車, 雨連日下, 異鄉人如被軟禁, 漸漸的身心意志皆腐爛...
冬夜竟有飛蚊肆虐, 叮我ㄧ口叮小Vㄧ口, 氣得我亮燈捕蚊, 落掌擊蚊拍著粉牆ㄧ抹血, 望著吾兒小V熟睡的可愛臉蛋, 想起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的開場白, 張說的是愛情, 我倒覺得兒女永遠是母親心頭的ㄧ顆硃砂痣, 然母親的愛大抵久而久之便成了牆上的蚊子血, 當父母導航職責已盡, 懂得如何優雅的從兒女的生命舞臺退場, 重新成為自己人生的主角需要莫大智慧和勇氣, 眷戀的同時已意味失去.
細雨的新北頭有種靡靡美態, 在三二行館泡溫泉, 休憩時遙望氤氳地熱谷, 煙霧裊裊, 碧葉森森, 何似在人間?
A CNY escape to Villa 32 for natural hot spring and meditation.
Tuesday, February 23, 2010
Tuesday, February 2, 2010
如果我是張愛玲 Writer's Paradise
不太能想像小小孩童背著沈重的書包趕場補習心算,美術,小提琴… 種種才藝, 在短暫的,被分割的時間裏真可以學習吸收嗎? 我無法忍受分割片段的時間, 連行動電話也是關機的時候居多, 幸好老了, 否則ㄧ早讓人標上輸在起跑點的印記, 挫折感多難耐? 每天送小V上preschool至接他放學約莫有兩個半小時的空檔, 不長不短, 太太們美髪修指甲加SPA足矣, 懂得安排時間的鐵人主婦買菜,燒飯,洗衣大抵也夠… 我卻總是散步兼發呆, 經過的每座綠葉掩映的拱廊, ㄧ對對迎面而來的異國鴛鴦, 幾個總不見開門的古玩店, 波斯地毯展覽室那長著鷹眼的老闆, 在前頭慢跑金髪碧眼的高大母親, 後頭跟著瘦小東南亞裔幫傭推著娃娃車提雜物… 似乎只要我停下腳步, ㄧ個個奇幻的故事就要於眼前綿綿開展.
常聽人說新加坡有點悶, 這花園城市華洋雜處的極融洽, 其實故事性豐厚, 可惜我不是張愛玲, 寫不出傾城之戀, 快筆描幾幅眼底風光倒還可以:
Breakfast@Hediard has become a morning ritual for me. A sketch seems to capture just a little more than the digital camera.
這branding 做的真刻意, 猩紅的字時時提醒我H for hungry :)
常聽人說新加坡有點悶, 這花園城市華洋雜處的極融洽, 其實故事性豐厚, 可惜我不是張愛玲, 寫不出傾城之戀, 快筆描幾幅眼底風光倒還可以:
Breakfast@Hediard has become a morning ritual for me. A sketch seems to capture just a little more than the digital camera.
這branding 做的真刻意, 猩紅的字時時提醒我H for hung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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