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羅. 孟買
新婚方一月, 丈夫便離我而去, 沒有呼天搶地, 我反倒是… 鬆了一口氣! 不是我們的婚姻出了無可挽回的問題, 而是基於事業上的考量, 他和我不得不暫分兩地, 我人在舊金山, 心隨著他飛到了台北, 唱著雙城記.
丈夫不在身邊的週末, 做些什麼好?
我瘋狂的翻看所有丈夫識之為異色的電影… 色彩鮮艷, 故事卻頗黑色幽默的法國片8 Women, 蒼涼的, 浮生若夢似的印度片Salaam Bombay, 然後再翻出日劇大和撫子, 看到拜金的櫻子竟拋下奢華的婚禮, 深情但苦澀的對歐介坦訴心曲: [在很久以前, 你就已經活在我心底.]胸口一陣bitter sweet.
人, 多麼須要愛, 不管未婚或以婚.
優雅的情人, 如The English Patient中的艾莫西伯爵, 富有而博學, 將
一切心力投注在癡戀一個女人身上, 開羅那一千零一夜似的市集, 迂緩如胴體曲線的沙漠, 大英帝國驕傲的考古隊, 皆成了這段熾熱戀曲的背景, 直到她死了, 他毀了, 苟延殘喘的心還要沙啞的訴說他倆那不容於世俗道德的愛情.
苦命的情人, 如Salaam Bombay 中的街童克里詩納, 小小年紀被生母賣到馬戲團, 又再度為班子遺棄, 搭火車來到孟買, 天天赤腳穿梭人群車陣外送奶茶, 與妓女, 皮條客, 地痞, 並存在陰暗的巿井, 他愛上了新到埠的雛妓, 他喚她”甜蜜十六歲”, 送她打掃鴿籠偷來的小鴿子… 生活與生命皆如孟買街頭的塵土與茶水一般混濁, 愛情的感覺, 彷彿一絲微弱火光, 火熄了, 生活與生命再次回復永恆的黑暗.
能與丈夫越洋互道平安, 我感謝這幸福.
Tuesday, June 1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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